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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傅风绍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词，“除非……”
萧凌和傅风绍对视一眼，已经从对方的眼睛中，看出了相同的神色。
“除非跳楼的那个人不是颜景悦，而是另外一个，和颜景悦长得很相像的人。”
傅风绍将这句话说出来，自己都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不过，的确。
当时，颜景悦是从电梯里直接冲到，天台旁边，跨过栏杆，就跳了下去，离得最近的也就是赵清雅和沈玥玥两个女人。
而她们也只是看到了颜景悦的侧脸，长发飘飘，将脸颊遮住了。
所以，也只是，看她身上的衣服以及，佩戴的一些首饰来，断定他是颜景悦。
而最终，记得颜景悦被送进医院，然后，没有验证DNA。
萧凌将这两张纸随手叠起来，放进自己的口袋里，缓步走到，医院的窗户旁边，向外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，今天的天气是阴天，看起来雾蒙蒙的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。
他还可以清清楚楚的回忆起来，三年前，就在医院，他站在那个冰冷无比的太平间里，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病床，用白色的床单，盖着的那个女人，已经血肉模糊了。
他当时其实已经有要做DNA鉴定鉴定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颜景悦了。
只是源于内心的那种不相信，即便当时他也没有一丝怀疑，这个人不是颜景悦。
毕竟是当着他的面跑出去，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颜景悦的衣服，只是就是……说不相信，倒是不如说，不敢相信。
可是，也只能怪阴差阳错，当时她的情绪不稳定，顾誉和赵静雅两人就合力将他，敲晕了，去睡觉。
一觉醒来之后，颜景悦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，只剩下一捧骨灰。
只能怪造化弄人，如果当时能早一点印了DNA，那么就有可能了解。
傅风绍要了摇头，“那也不一定，他们能在颜景悦身上做手脚，那么也有可能在DNA上做手脚。”
萧凌沉默，这一点，是的。
毕竟当时萧凌刚刚从，昏迷之中醒来，对前因后果都不了解。
当时发生了那件事情，实在是太突然了。
就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，颜景悦就已经……
现在想起来，当时，对方肯定就是挑着这个机会，故意做出来的这种举动好扰乱众人的注意力，能够将这件事情做成。
傅风绍说：“那你觉得，就是在这些当月的死亡名单里面，有混进去的人就是当时替颜景悦死那个人吗？”
“也不一定，这件事情要就事论事。”
萧凌现在心里很乱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颜景悦，当然现在也可以叫做是沈玉筱，因为，现在的沈玉筱，和当年的颜景悦，那个得知事实真相而日渐颓废的女人，完全就是两个模样，现在的沈玉筱，仿佛已经让萧凌找到了，早在八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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