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分了家,但年夜饭还是得聚在一起吃,毕竟老太太还在不是?
经了之前的那一出儿,蒋幼清对鲁氏不仅好感全无,甚至还有点害怕,到底是差点儿就要抓她浸猪笼的人,换谁都会心有余悸的,况且眼下又闹的这般僵。
薛晏荣怎会瞧不出小姑娘的心事,她心疼自家媳妇,昨夜缠着她,趁她最累的时候,跟她说不想去可以不去,可换来的却是这人的一句那怎么行?
笑意盈盈的反倒劝慰让自己宽心,还说什么早就不记得那事儿了,既然不记得,那现在这般又是做什么,手里的绢帕怕是都要破了吧。
薛晏荣暗自长吸了口气,又缓缓吐出,终是坐不住了,走到那人的身边,将那快要抠烂的帕子拿了过来。
“害怕?”
“哪有?”
蒋幼清仰起头,身子向后撞了撞――
“我就是在想,二叔的脸真叫二叔母给抓烂了吗?”
虽说栖子堂跟暖香苑之间砌了堵高墙,看似隔绝了来往,但实际上却丝毫不妨碍消息的互通,毕竟人是走动的,况且这世上就没有密闭透风的墙。
不过是眼不见心不烦罢了。
“你这又是哪听来的消息?”薛晏荣把玩着小姑娘的耳 。
“大家都在说,人多嘴杂,这事儿还不是一传十十传百了。”
蒋幼清侧过身子,两只手一边一只的揪在薛晏荣的侧腰上,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“而且我还听说,这不是二叔第一次被抓了。”
薛晏荣没多说,在她心里只觉得这事腌 ,害怕污了自家小姑娘的耳朵,只点了点头,算是默认。
瞧她点头,刚还一脸好奇的蒋幼清,顿时嘴角就弯了下去,蹙了蹙眉――
“二叔都多大的人了,怎么总做这样的事情?真是打他一点也不冤,二叔母挠他还是太轻了。”
薛晏荣勾着她的下巴,撇了撇嘴――
“你这是再给二叔母抱不平吗?她可也不是好人呢。”
“我知道她不是好人,可到底同为女子,谁愿意自己的夫君一天到晚的在外头找人不归家?而且我还听说,二叔这个是泉香阁里的姑娘,有什么异域血统,生的风情万种,貌美人娇,人家都说只要是个男子,瞧过一眼就都得没命的往里跳。”
同蒋幼清的忿忿不平不同,薛晏荣瞧得更为透彻,泉香阁这种地方偶尔玩玩还行,可若是你把那儿当家,这银子就跟流水一样,即便你有座金山银海,早晚也得给你搬空喽,压根儿就没个尽头了。
而叶善容岂能是眼里容沙子的人,瞧着银子流水一样的往外涌,她能坐得住就怪了――没挠死他都是轻的。
就让他们闹去吧,闹的越厉害越好!
“呵――”
“你笑什么?”
蒋幼清手上一紧,两条秀眉就竖了起来,愣是把薛晏荣瞧得都后颈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“我笑了吗?
“你没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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