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刀在白玉上细细雕刻打磨出来的,线条然流畅,让人的指尖发痒,忍不住想去触碰,『摸』『摸』是不是真的。
云执手都抬起来了,才猛然反应过来己在想什么,硬生生截住动作攥紧指尖握成拳头压在大腿上,慢慢红了耳廓,慌『乱』的开视线处。
只是呼吸越发滚烫,时清悬在他身上的每一刻都显得格外煎熬。
“时清。”他音不然,低说,“你能不能……”
下去?
要不然让他下去把窗边的位置让给她也可以。
奈何云执才刚要缩腿出去,时清就伸手搭在他蜷缩起来的膝盖上。
云执身体猛地一僵,眸光轻颤,顿时动都不敢动。
时清单手搭在车窗上,半截身子趴在外面,好奇的问人,“不对啊,既然劫匪么凶,为什么还会有客栈呢?”
“啊……”
人舌头打结话语一顿,被问住了。
主要是没想过有人会么问啊,也没提前想过答案。
平常遇到的肥羊,都是抱拳含笑跟她们说一“谢老乡”,然后就走了,还有的甚至会打赏点碎银子什么的。
根本没人想起来问个。
时清目光落在人的鞋底跟手上,眼里带出笑意,“掌柜的忠厚老实,也敢在儿开客栈?不知道是哪座寺里出来的活菩萨,命硬钱还。”
劫匪支支吾吾的,你我我你,后由面相憨厚的那人开口,“掌柜的可能跟官府有点关系,才不怕劫匪。”
“既然都跟官府有关系了,为什么不带人剿灭劫匪,任由她为非作歹?没了山匪,生意不是更好吗?”
时清职业病犯了,“县令姓什么叫什么,我有匝折子想跟她聊聊。”
时大人的不,就折子,能快马加鞭当天送往京城的那种。
皇家包邮,御林军亲押送,皇上签收。
什、什么折子?
劫匪听不懂,感觉人起来年龄不大却是不好糊弄的模样。
怕越说越『露』馅,劫匪决定先溜走。
“我们好心提醒你,你不听就算,”面相忠厚的那个劫匪扛起锄头,拉着另一个人要往前走,“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,咱们走。”
人扭头朝马车后面走,余光忍不住盯着那个箱子。
时清坐回马车里,眼晶亮的着缩坐车厢拐角一动不动的云执,激动的拍他膝盖,“云执,快截住刚才那个人,有银子赚。”
云执本来一副神游的模样,一听说有银子立马精神起来。
他提起青剑,风似的从前面跃出去。
时清掀开车帘跳下马车跟在后面。
鸦青负责驾车跟上,蜜合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根狼牙棒跟着时清。
“……”
时清眼尾抽动,沉默地着蜜合手里的武器,“怎么么眼熟?”
蜜合笑,“跟主君要的,万一路上有危险,我还能保护您。”
说着挥舞下,兵器划过空气,带着风。
时清了然,她说怎么么眼熟呢。
蜜合的不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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