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出证据,现在我要证明给你看,你又不要了。贺准,你浑身长刺啊。”
“我想看的不是那个。”贺准回答。
“那是什么?”楼云忱接话问。
贺准从椅子上面下来,身姿挺拔的男人往那一站,不言不语自成一幅画。
楼云忱有瞬间恍惚,年少青涩的贺准又出现在眼前,那时他后面也是白墙,即便人冷冷的,眼神却很温柔。
不像现在……
“你在透过我看谁?”贺准冷不丁问。
楼云忱不知道他哪来的疑问,敷衍道:“想起交往过的某位前任。高高瘦瘦,也不爱说话,其实粘人得很,我受不了分手。”
贺准:……
“别追究我的感情史,都结婚再问没意义。”楼云忱爬起来,“你继续忙,我先去睡会儿。”
回到房间拉开抽屉,对着里面数量不多的糖果,楼云忱沉重又无奈地叹息。
“真该向裴医生多讨。”
到这里后他吃糖变多了,照此下去,蛀牙该提上日程。
他犹豫了几下,只拿了一颗剥开塞进嘴里躺回床上。
这一觉半醒半睡,梦见很多似是而非奇怪画面,里面多是他和贺准。
或并肩狂跑,或撕扯打斗……千奇百怪。
真正让他惊醒一骨碌坐起来的是他将贺准压在花开灿烂樱花树下亲,一时他分不清那是发生过还是看在贺准颜好臆想过多。
抱着被子愈发头疼的楼云忱闭上眼睛又躺回床上。
咚咚,门发出轻响,他倏然睁眼:“谁?”
“吃饭。”贺准清冷的声音隔着门板听得还是很清晰,仿佛他听过很多次,光是听话音就能想象出贺准说话的表情。
楼云忱翻身起来:“马上来。”
等他下楼已经是两分钟后,菜是寻常家常小菜,饭盛好了,旁边摆着的酒杯里有八分满的酒。
楼云忱刚坐下就嗅到飘香酒味,是好酒。
一桌子看着就很用心准备的饭菜,还拿出珍藏好酒,贺准对今天这日子很重视。
楼云忱看眼拿筷子要开动的贺准,忽然挺可怜他的。
好好一个帝国元帅,打赢了仗,还得顶窟窿。
窟窿还跟他有关,他又想起刚才如梦似幻的梦境,语带沧桑:“这顿晚饭你很用心啊。”
贺准低头吃饭:“想说什么?”
他脑海一根筋搭错了,自以为诚恳劝说:“别爱我,没结果。”
贺准抬眸睨他一眼并不答话。
他从中读到了两个字,白痴。
看来没得谈,他内心竟然有那么一丝丝控制不住地喜悦,真是奇了怪了。
晚饭过后,两人一人横霸一边沙发忙着各自的事。
时至十点,两人同时起身。
楼云忱表情微妙看着贺准,贺准也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地看着他。
两人对视几秒,双双转开头。
屋内屋外都很安静,平时这个点会有夜莺偶尔啼叫,今夜格外安静,似有别样暗示在内。
僵站了好一会儿,贺准先动。
等人上楼梯,楼云忱懊恼一拍额头,想什么呢,贺准不可能把这次结婚当真,不会有洞房花烛夜。
他自我解释完,房门关上不到十分钟被敲响,接着他便看见换上墨绿丝质睡衣的贺准抱着枕头站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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